平壤风云(152)下山寻找朝鲜女嫌疑犯
金正旭气定神闲地道:“你们都退出去!”特种兵得到命令,井然有序地朝洞外撤退,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个留下。宋进喜拿枪指着我们道:“你们也出去,找到金玄月再来找我。”金正旭劝道:“进喜,放下枪投降吧,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”
金正旭气定神闲地道:“你们都退出去!”特种兵得到命令,井然有序地朝洞外撤退,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个留下。宋进喜拿枪指着我们道:“你们也出去,找到金玄月再来找我。”金正旭劝道:“进喜,放下枪投降吧,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”
朝鲜男人盯着郑世俊问:“你们要打听谁?”郑世俊道:“我想打听金玄月,她家住哪里?”朝鲜男人道:“你们来调查她家的命案?”郑世俊认真地道:“是的,你在粮仓工作,对她家情况了解吗?”朝鲜男人想了想道:“他们家以前经常来粮仓领米,最近两个月没来了,听说金玄月被抓了。
金玄月盯着我问:“你能让安全省的人帮我洗脱嫌疑?”我想了想道:“我可以让安全省的人重新调查你老公的死因,只要安全省介入调查。我觉得你老公的死,有可能和宋进喜有关。”
金玄月充满期待地望着我,我连忙摆手拒绝:“这万万不行,我是有老婆的人,再说了你不一定被判死刑。”金玄月道:“我斗不过他们,被判死刑可能性很大,你帮帮我,反正你老婆没生孩子,我可以给你生孩子。”
晨光微熹,大同江畔已坐满垂钓的老者。78岁的朴大爷从工厂退休已二十年,每天清晨仍会准时来到江边,小心翼翼从布包里取出磨得发亮的鱼竿。“年轻时在前线打仗,现在跟鱼儿斗智斗勇更舒心”,他点燃一支“黎明”牌香烟,烟雾在江面氤氲开岁月的痕迹
平壤的清晨,大同江面浮动着薄雾。我站在酒店窗边,看见桥头几个身影已摆开了棋盘,一位老人深吸一口烟,眯起眼睛专注思考,烟气在微凉空气中袅袅升腾。导游小金微笑着说:"那是朴大爷,退休工人,每天雷打不动来这里下棋。"
第二天,和郑世俊到楼上吃过早餐,回到客房,郑世俊取出两封信塞给我,信封上贴好了邮票,写了地址,我瞥了一眼,信是寄给金正旭的。我好奇地问:“你怎么不自己去寄?”
郑世俊说完,从黑色公文包拿出注射器和药品。我好奇地问:“你又要打屁股针?”郑世俊道:“伤口有点疼,想打止疼针。”我笑道:“你这么猛的人,还怕疼啊?”郑世俊白了我一眼,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用力一捏,我疼得嗷嗷叫。
高明顺哀怨道:“都过去了,我们有了各自生活,旧事重提没意义。”我诚恳地道:“男人一辈子最难忘的是初恋,不怕你笑话我对初恋也念念不忘。”高明顺道:“你是中国人,你的初恋是中国女孩吧?”
韩静宜三观可能没那么正,但她对舞蹈很执着,尽情在我面前展现舞姿,柔美的身材在我面前起起伏伏,一曲完毕,她额头上都出汗了。我连忙鼓掌,笑着道:“跳得太棒了,你肯定能凭自身实力进文艺团。”
韩静宜介绍完,又郑重介绍孙兴龙道:“这位是孙哥,和军区关系匪浅,我记得胡总和军区也有关系。”我笑着道:“我认识军区宋进喜,我住的干部特需客房,都是他安排的,宋进喜这个人太高调,我不太喜欢他。”
斗鸡眼叹息:“难怪安全省的人不调查宋进喜,原来他在安全省有人。”我跟斗鸡眼解释:“郑世俊同志以前和他共事过,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宋进喜要是真的问题,郑世俊肯定不会袒护。”斗鸡眼道:“话虽如此,军区关系到地方安全和稳定,就算是安全省,也不敢贸然调查军区。”
韩静宜说要见的重要之人,肯定是秃顶男人。秃顶男人秃得很有特色,头顶正中间寸草不生,四周边毛发茂盛,形成了农村包围城市之势。他体态微胖,穿黑色皮夹克,腋下夹黑色皮包,派头很足,年龄四十往上。
郑世俊盯着我的秋裤道:“男人被称为裤子,你怎么不穿裤子,你不是男人吗?”我委屈地道:“不是我吧穿裤子,是我的行李被人民保安扣押了,昨天从旅馆被抓的时候就没穿裤子。”
美女服务员泪迹未干,脸又红了,小声嘀咕:“我中学毕业,难道你大学毕业?”人民保安嘚瑟道:“我没上过大学,但比你有文化,思想比你先进。你一个女同志,半夜去男同志房间,思想作风有问题。”
姜志安笑道:“宋团长对我的好我当然记得,我能有今天,要感谢宋团长的提拔。”高明顺妩媚笑道:“算你有点良心,我做的菜,和郑排长吃点?”姜志安笑着坐下,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菜,对高明顺的厨艺赞不绝口。
金所长红着眼睛道:“不是让你回房休息了嘛!”金湘玉情绪有点失控,大眼含泪道:“爸,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。”金所长叹息道:“爸不想你受到伤害。”金湘玉擦擦泪水道:“爸,以前我错怪您了,觉得您不明事理,不该为了卢武正和您吵架。”
我沉默地喝着鸡汤,金湘玉坐在我旁边研究手机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我正考虑要不要出去时,突然有人敲门。我以为郑世俊回来了,赶紧开门。开门之后,没见到郑世俊,倒是见到金全明。金全明鼻青脸肿,感觉被人揍了一顿。
我见过很多朝鲜底层群众,大部分爱贪小便宜,眼前的老农倒是很硬气,给钱都不要,还坚持带我去他家吃饭,让我对他印象很好。我没和老农回家,因为这件事必须知会郑世俊。我这次来水洞区,内心是排斥的,不是郑世俊让我过来,我打死也不会来。
我跟金湘玉道:“你在前面馆子等我,我有事离开一会儿,等会过来找你。”金湘玉道:“不用下馆子,我回家炖鸡汤,晚上去我家喝鸡汤吧。”我跟金湘玉道:“金全明让我们在馆子等他,到时候找不到我们怎么办?”